田纳西州的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言论自由的胜利?
作者:达斯汀·a·伍德博士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一片火海。在成为言论自由运动的发源地50多年后，伯克利分校发现自己处于另一场与抗议有关的争议的中心。这一次，事态演变为暴力。当时的布莱巴特新闻(Breitbart News)编辑米洛·扬诺普洛斯(Milo Yiannopoulos)计划露面，为了回应他，约150名抗议者放火，向警察投掷燃烧弹和其他燃烧弹，并袭击了另一群抗议人群的成员。伯克利警方取消了Yiannopoulos的演讲，并为他的安全将他护送出校园。
今年2月伯克利的骚乱并不是一个孤立事件。今年1月，扬诺普洛斯在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Davis)的一次露面在抗议中被取消。同月，一名男子在华盛顿大学Yiannopoulos活动外被枪杀。四月，奥本大学安排(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安全考虑)，然后又重新安排了白人至上主义者、国家政策研究所(National Policy Institute)所长理查德·斯宾塞(Richard Spencer)的演讲(他最近在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市领导了一场火炬游行，抗议出售罗伯特·e·李(Robert E. Lee)雕像)(根据联邦法官的命令)。斯宾塞在奥本大学的活动并非没有场面——数百名抗议者参加了一场大型示威，其中三人因扰乱治安而被捕。今年4月，伯克利分校再次出现在新闻中，这一次是因为担心出现更多潜在的暴力抗议活动，取消了保守派评论员安·库尔特的露面。当然，围绕校园言论自由的争议并不是一个新现象。尽管如此，最近的这些事件为田纳西州5月签署成为法律的一项法案提供了背景。
田纳西州的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
田纳西州的新法律，创造了《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旨在确保“公立高等教育机构致力于所有学生和教师的言论和表达自由。”该法律详细规定，这些公共机构不应通过“实施模糊或过于宽泛的言论准则，设立言论自由区，对言论施加违宪的事先限制，或基于他人对言论内容的预期反应或反对而取消对演讲者的邀请”来“扼杀”言论自由。此外，法律要求每一所学校都采取一项政策，确认学生言论自由的宪法权利，并承诺给予学生“尽可能广泛的自由”来行使这一权利。该法律指出，机构应该“非常重视文明和相互尊重”，但“机构的适当作用不是试图保护个人免受言论自由，包括他们认为无礼、不明智、不道德、不雅、不愉快、保守、自由、传统、激进或错误的思想和观点”。该法案将于2018年1月1日生效，承认一些不被认为违反第一修正案的言论限制是可以接受的(例如，时间、地点和方式的限制，以及狭隘地为满足重大机构利益而制定的内容和观点中立的限制，同时保留了其他交流渠道)。
田纳西的法律类似的法案在其他地方——遭到了质疑和支持。有些，如美国大学教授协会他们不愿支持《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因为他们对该法案要求政府管理言论自由的要求感到不安，并担心该法案会损害学校的自主权。其他人则怀疑动机那些推动这些措施的人——其中一些是保守智库的产物这大概是对保守派评论员被大学拒之门外的回应。那些支持田纳西州法律的人，比如教育个人权利基金会主任罗伯特·希布利(Robert Shibley)，认为这是言论自由的一次胜利，从他们的角度来看，第一修正案对公共机构的保护处于危险之中。Shibley称《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是“我们所见过的全国各地通过的保护大学校园言论自由的最全面的州立法”(火)．
前进的道路
仅仅是田纳西州《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的存在，就可以被视为对美国公共机构言论自由状况的控诉。在我们目前的背景下，不能假设公共机构会支持所有教职员工和学生的言论自由权利。相反，许多机构积极地限制言论，尤其是主流社会可能会认为冒犯性的言论。这些限制的优点和它们产生的背景已经在大众媒体上进行了讨论(例如，《对美国人思想的溺爱》)，并在我们学科的期刊上进行了辩论(例如:第一修正案研究(2015)，49，第1期；第一修正案研究(2016)，50，第2期)．
最终，《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要求我们单独思考一个重要问题:我是否支持那些我不同意的人的言论自由——即使是那些我认为其观点令人不快的人?要真正成为言论自由的倡导者，我相信，一个人必须支持那些他或她认为不愉快的人的言论自由。从这个角度来看，言论自由对于一个宽容的社会是很有价值的。李·布林杰(Lee Bollinger)指出，言论自由“涉及一种特殊的行为，即在社会交往中开辟出一个领域来进行非凡的自我克制，其目的是培养和展示一种社会能力，以控制由一系列社会相遇引起的情感”(引用于Chemerinsky, 2011，第958页)。我们是在通过支持公共机构的言论自由来开拓这个空间，还是在为一个孤立的社会做贡献，在这个社会里，我们永远不会遇到或接触那些与我们思想和说话方式不同的人?我们可以希望，《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为对话开辟了空间。我相信，如果我们的公共机构致力于支持言论自由，它们就能更好地服务于我们的社会(和它们自己)。这种方法有时是有风险的，但潜在的回报比机构保护教师和学生不受攻击性言论的影响所能获得的回报要大。
也可能有自我保护的理由来支持田纳西州的法律。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我们对法案和类似立法背后的人的个人观点蒙蔽我们，让我们看不到，如果法律条文得到应用，法律就会保护言论所有个人，包括进步和自由的演讲者，而不仅仅是保守的评论员。因此，虽然有些人可能认为法律对他们特别不利现在在美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他们可能会发现自己依赖法律(或其他地方的类似立法)来确保他们的声音不被压制。
田纳西州的《校园言论自由保护法》(Campus Free Speech Protection Act)让我想起了我已故的导师在教学大纲中写的免责声明，我现在也把这句话写进了我的第一修正案教学大纲:“你没有不被冒犯的权利。”这并不是说我们应该用无益的言论来冒犯别人。相反，记住理性的人也会有不同意见是有帮助的。在高等学府里，我们(希望)可能会遇到不同的观点。不同意某人的观点并不意味着我们鄙视那个人的身份，或者认为那个人不重要或不值得尊重。当然，并不是所有不讨人喜欢的人都通情达理。那么，我们该如何对待那些不讲理的人，他们支持无礼的言论，却无意与人对话?在这种情况下，我仍然支持路易斯·布兰代斯大法官的观点，他的著名论点是“应该采取的补救措施是更多的言论，而不是强迫沉默”。惠特尼诉加州案)．正如罗伯特·杰克逊法官所警告的那样，“那些开始强制消除异见者的人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正在消灭异见者。”意见的强制统一只能取得墓地的一致”(西弗吉尼亚州教育委员会诉巴内特案)．
参考文献
- 美国大学教授协会。言论自由立法。在线发布日期:2017年5月11日。
- Erwin Chemerinsky(2011)。宪法:原则和政策，4th版。阿斯彭出版商。
- 火。田纳西州全面的校园言论自由法案成为法律。在线发布日期:2017年5月10日。
- 第一修正案研究(2015)， 49, No. 1。学术自由特刊。
- 第一修正案研究(2016)， 50, No. 2。触发警告特刊。
- Greg Lukianoff和Jonathan Haidt。溺爱美国人的思想。大西洋．2015年9月刊。
- 美国国家公共电台。白人民族主义者理查德·斯宾塞在奥本的演讲引发抗议和逮捕。在线发布:2017年4月19日。
- 美国国家公共电台。美国考虑立法保护校园言论自由。在线发布日期:2017年5月5日。
- 克里斯·昆塔纳和安迪·托马森。校园言论自由法案正在诞生的州:概述。高等教育编年史。在线发布日期:2017年5月15日。
- 斯蒂芬妮扫罗。演讲背后的保守势力席卷大学校园。《纽约时报》．在线发布日期:2017年5月20日。
- 田纳西州的“校园言论自由法案”，参议院723号法案。网上．
- 西弗吉尼亚州教育委员会诉巴内特案，319 U.S. 624(1943)。
- 惠特尼诉加利福尼亚州274 U.S. 357(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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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汀·a·伍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