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电流

作者:加里·c·伍德沃德博士

我们的政治和法律机构在应对21世纪鼓励针对他人的暴力行为的言论方面严重落后。这种仇恨言论的来源可能是各种各样的政治家，形成在线社区的本土主义团体，或者使用实时论坛的其他人。所有这些都是我们似乎没有准备好应对的国家威胁。雪上加霜的是，一位好战的总统使仇恨引发的流血事件变得更加严重，他的好战使他处于导致暴力的一连串原因之中。

没有人愿意在保护美国人自由发言和发表言论的问题上让步。第一修正案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异议往往是必要改革的必要影响力来源。辩护人的权利在任何可能改变其保护的讨论中都应始终具有推定立场。即便如此，我们仍面临着来自两个方面的威胁，这应该引起各地执法官员的注意。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前所未有的总统欺凌所主导的时代，理性的听众可以理解为对媒体和反对者的制裁攻击。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正如我所指出的，问题的一个来源是总统自己。我们生活在一个被前所未有的总统欺凌所主导的时代，理性的听众可以理解为对媒体和反对者的制裁攻击。就在上周，当特朗普集会上有人建议向越境者开枪时，特朗普只是笑了笑，一笑置之，进一步证明了他惊人的道德缺失。

2018年，特朗普赞扬了众议院议员格雷格·吉安福特(Greg Gianforte)，后者在蒙大拿州博兹曼的办公室袭击了一名记者，并将他打倒在地。特朗普在另一场集会上称赞了这一挑衅行为，并指出:“任何能做身体猛击的人，他都是我喜欢的那种人。”这是针对国家记者的更大的嘲笑和嘲弄模式的一部分，他们经常与嘲笑MAGA的人群只隔着一条绳子。一些新闻机构别无选择，只能雇人保护自己的记者不受总统煽动的暴徒的伤害。这就是事情变得如此糟糕的原因。

在最近的另一次集会上，特朗普谈到了生殖健康诊所，就好像这些诊所是在谋杀婴儿一样。他选择的具体词语包括“处决婴儿”，然后是一个我们可能在肉店看到的切肉手势。这种谈话显然足以激励至少一个人，马修·哈维兰，威胁要杀死“每一个民主党人”和其他他想象中的支持堕胎的恶魔，引发了联邦调查局联合反恐任务小组的罕见回应。我们希望总统谴责仇恨言论，而不是煽动对其他美国人的攻击，助长仇恨言论。

这个问题的第二个来源更加不祥，因为它也无所不在:通过网络极端主义宣言很容易传播的仇恨言论。大多数反恐专家已经放弃了执法部门对“独狼”枪手的旧说法，这一特征曾经可能被用来解释针对美国圣地亚哥和匹兹堡犹太教堂的枪支袭击。如今，更常见的分析是，个人通过种族主义或反移民网站联系起来，这些网站仍然受到第一修正案的保护。显然，就连讨厌你的人也有自己的聊天群。据报道，圣地亚哥的袭击者约翰·欧内斯特(John Earnest)是受最近新西兰大屠杀凶手的网络言论所驱使，后者试图灭绝穆斯林。

互联网上到处都是呼吁采取行动反对“外来”组织的在线宣言，有时会被Facebook等个人平台撤下，有时则被允许保留。这些组织的动机可能是反犹太主义、种族主义或对移民的敌意等。这个问题很严重，因为一个可能拒绝内容的平台可能会被另一个平台取代。在美国国内或国外，总会有一台网络服务器承载着有毒的内容。

可以肯定的是，互联网已经变成了《纽约时报》所谓的“仇恨之海”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轻易控制的。仇恨内容很容易跨越国家和政治界限。即便如此，我们还可以在遏制本土威胁方面做得更多。

在很大程度上，美国的仇恨言论是受保护的。1969年最高法院的一个案件，勃兰登堡诉俄亥俄州案，允许刻薄言论存在，除非它很可能煽动“迫在眉睫的不法行为”。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几乎没有联邦法官愿意在这个前提下起诉言论。有一个长期的法律传统，有利于鲁莽的人表达言语上的敌意。然而，这种不干涉的做法正在产生越来越可怕的结果。虽然大多数美国人甚至会接受一个新纳粹组织游行的权利，或者一群白人至上主义者集会的权利，但其他人可能会质疑，为什么煽动的定义如此狭隘。例如，英国法律允许对“煽动种族仇恨”的人提出指控。类似的禁令会严重损害我们对言论自由宽容的令人钦佩的记录吗?

比我聪明的人需要开始理清这一切。但是，我们的法律和宪法保护似乎远远落后于我们的技术和我们的言论。我们现在拥有传播仇恨的强大网络，尽管基本的文明规范已经枯萎。